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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

她一直知道贺砚庭也在这个群里,但多年来没见他说过一句话。

甚至连这个微信号,也不确定是否还在使用。

他的微信名是言简意赅的字母H,应该是姓氏的首字母。

施婳带着本能的好奇点开头像,加载过后,映入眼底的是一张雪山照。

看上去像是旅途中随手拍的。

独特的三角锥山茂,巍峨险峻,层峦叠嶂,终年积雪覆盖下折射着清冷的日光。

令她不免联想起贺砚庭本人。

孤高清冷,但又摄人心魄。

他仿佛永远屹立于雪山之巅,和尘世间任何一个凡人都没有丝毫瓜葛。

手指犹豫片刻,还是点下了添加好友的请求。

她谨慎恭敬地一字一句敲下验证信息:

[九叔您好,我是施婳。谢谢您送我回家,今晚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打完这行字,施婳终于松了一口气。

躺在枕头上,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一直到她入睡前,微信都没有传来通过好友的提醒。

不过该道的歉她已经道了,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他这样的身份,也许微信只作公务之用,根本不会添加她这等无关紧要的人。

没有通过也正常,估计是不会通过了。

……

这一宿施婳睡得不算安稳。

提前到访的姨妈总是格外磨人,她睡了三小时就被疼醒,吃了颗布洛芬继续入眠,断断续续又睡了三小时,九点左右彻底醒了。

摸起手机,打开微信,如她所料贺砚庭依然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查看回复了工作有关的消息后,施婳后知后觉地点开最上方的置顶头像。

她早已经把贺珩设成了免打扰,但忘了取消置顶,现下看着十分碍眼。

于是取消置顶的同时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持续不断发来的大段解释与求和的文字。

眉心愈发蹙紧,她关掉手机起身洗漱,不想为这些令她反胃的文字多停留一秒。

今天是轮休日,施婳不用去台里,打算吃完早餐继续躺着。

然而在吃东西时收到了大学闺蜜宋时惜发来的微信语音。

[宝,今早我在同学群里看到蒋岚老师刚做完切除甲状腺瘤手术的消息,我想去探病,你有空的话一起?]

施婳眼神一顿,放下手里的可颂,敲字回复:

[好,我今天正好休息,你在宿舍吗?等会儿我去接你]

和宋时惜约好时间,施婳匆匆把早餐吃完就去换衣服了。

虽然同在京北台,但到了蒋岚这个级别不需要坐班,又隶属不同部门,平时施婳甚少有机会接触她,上次听到她动手术的消息,还以为只是谣传。

蒋岚是京传的特邀教授,施婳和宋时惜都曾是她的学生。

蒋岚教学严格,有时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对学生也不苟言笑,上学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怵她。

但到了毕业时分,越来越多的学生发觉她不过是面黑心软。

她们这一届赶上了史上最难就业季,蒋岚毫不吝啬地给自己带过的学生都写了亲笔推荐信。

施婳去年也是拿到了她的推荐信才顺利进入京北台实习。

……

昨夜暴雨时偶遇贺砚庭被他送回老宅,施婳自己的代步车还滞留在单位的停车场。

她先打车到单位取了车,然后接上宋时惜,两人一起去买了花束、水果和一些补品。

宋时惜最近刚进了《北方周刊》新闻社,成了新晋记者,俨然是春光满面的。

她一边讲述自己兴奋且忙碌的新工作,一边惦记蒋岚:“蒋老师应该会没事吧?要不是她的推荐信,我现在可能还躺在宿舍待业呢,真是太感谢她了……”

施婳开着车,安抚道:“我问了和老师相熟的学姐,听说手术很顺利。”

“那还好,万幸啊,”宋时惜拍了拍胸口,话锋一转,“对了,你前两天不是试订婚服来着,怎么没发我看,还是我太忙看漏了?”

施婳脸色一白,嘴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事出突然,宋时惜又刚入职,自己就没有第一时间找她倾诉。

如今经过几番消化,情绪依然很沉重。

宋时惜觉出异常,忙问:“怎么了,不会和贺珩吵架了吧?”

问出这句话,宋时惜下一秒就自己否认了。

怎么可能吵架?

施婳温柔得毫无脾气,贺珩更是绅士体贴的完美男友。

大学四年,宋时惜作为旁观者,从未见过他们像其他情侣那样小吵大闹。

施婳深呼一口气,慢慢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怀疑、难以置信后,宋时惜仿佛精分,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出轨渣男进行了长达二十分钟的高强度祖安输出。

“什么玩意儿,居然在订婚前出轨!亏我以前对他印象还不错,真是个衣冠禽兽!垃圾!等哪天让我撞见他非得当面喷他不可!”

如果不是车子已经开到了京北第三医院的停车场,她还能继续输出两小时。

停好车,施婳哭笑不得:“巧了,发现他出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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