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偏偏她还不能发作，那不就当面承认她就是那个小人了吗。
所以，大皇女心里憋屈的厉害，一张脸更加难看了，还带有一点儿猪肝的颜色。
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大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这些小人是不是该下地狱啊？”
大皇女脸上彻底没了笑容，藏在袖子里面的手心握紧，“皇妹 ，大姐也不知道。”
宋烟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微笑，“大姐还真是善良呢。”
语气不明。
宋姣感觉这句话也是骂自己的，怎么感觉大半个月不见， 自己这个愚蠢的六皇妹嘴皮子溜了不少，心思也深沉了许多，她已经猜不透了，以前她什么心思都摆在那张脸上，她一眼就能看透， 算计起来也毫不费力，现在她完全看不透宋烟的想法，反而有一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宋姣心底一沉，有一种失控的感觉在心底蔓延。